
雨已尽,地面仍湿,但空气里弥漫着草木新生的气息。 “王爷,百姓起得早。”沈麓低声说。 朱瀚点头:“他们怕天再变,早些干活,心才安。” 朱标提着一篮米粮走过来,衣襟上沾了泥。他看着那些忙碌的百姓,神情中有一丝惊异。 “叔父,他们……昨日还哭,今日就笑了。” 朱瀚淡淡一笑:“哭是为了昨天,笑是为了今天。 人若不动,就会死;一动,便活了。” 他说着,走向一处塌屋。那是村中唯一的学堂旧址。屋顶早被雨冲塌,只剩一面残墙。几名少年正在抬木柱。 “来——一二!” 他们合力举起木梁,木屑纷飞,阳光恰在此时洒下,落在那几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。 朱标上前帮忙,抬梁的瞬间,肩头...